说起城市与诗歌的关系,成都乃至四川不得不提。成都有杜甫草堂,大家知道它茅草为顶,但它内在力量澎湃不息。当年,杜甫吟诵出“安得广厦千万间,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”时,一个诗人已经从一己变成了无穷的他者。这也是一个诗人脱胎换骨的时刻,更是一个诗人对他的后来者产生永恒的召唤力的时刻。
这种演变的关系在当代也有很多动人时刻。上世纪八九十年代,中国诗歌中最具探索性或最具突破性的诗歌新生力量,诞生在四川。而今,我觉得这种演变的动人时刻,便是川观文学奖。期待川观文学奖更具穿透力,愿文学的力量在成都、在四川生生不息。